每次踏上槟城,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,大概因为那时我的出生之地(北海)。无论是半日的偷闲或三两天的旅行,都让我念念不忘。
最近两次去槟城,都是与车一同乘坐渡轮到槟岛,然后使用槟威大桥返回半岛。在车子缓缓驶进渡轮月台时,我就非常期待,车子一就位,我迫不及待走下车,享受海风。靠半岛的那一端还可见渔船,舢板和木桥的踪影,而目的地-槟岛,则是发展蓬勃的城市,远远就可看见光大(KOMTAR),时钟楼和其他高楼。每隔一小时的钟声在耳边悠悠响起,脑海里浮现父亲告诉我,他和母亲年轻时乘坐渡轮的情景。
来到槟城,没有理由不吃个一餐半餐的,不管是马来人,华人或印度人的传统面食,小吃和甜点,总有合你心意的。和同事在一个穆斯林印裔小贩中心/广场用餐,凳子还未坐暖,四面八方迎来的档主你一句,我一句地,“烤鱿鱼,鲜虾面,椰奶汁,蕹菜鱿鱼,杂锦啰惹(PASEMBUR)。。。”千万不要在这一刻随意点头微笑,因为他们真的会把所有食物端上。那一天的顾客稀少,同事说,以前各个摊位在海边树下摆摊时生意非常好。迁进市政局为他们设立的广场后,生意不如从前。这令我想起关仔角,完善的设备提升了饮食素质,却多了一份商业味,少了浓厚的情怀。
槟城有一个屹立不倒的名胜地,就是极乐寺。我必须承认我不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,对宗教信仰都是跟随母亲的指示。不过每每去到极乐寺,心情神色都会变得端庄许多,毕竟是神明香火熏陶的地方。那一次去极乐寺拜拜是我最难忘的,因为我的一位亲人在同一天往生。站在新建立的观音神像前,我诚心祈祷,希望他的家人坚强度过难关,不再受到任何苦难。
令我津津乐道的,就是和好友一起去槟城毕业旅行,关于美食的趣事。在关仔角,喜爱娘惹糕点的我们,扫了不少价廉物美的娘惹糕,并且乐于和两个男的分享。奈何两个男的露出‘我不想吃’的表情,令我和好友不禁纳闷,要你吃这些糕很‘惨’么。在BATU FERINGGHI 路边吃了水果啰惹,好友直呼太感动了。水果鲜甜美味,配料入味十足,真想把碟子舔个一干二净。在位于沟渠旁的五脚基,平日非常讲究饮食卫生的好友不顾一切地把香辣的叻沙吞下,不爱吃叻沙的他也从此接受并爱上叻沙。而我,当然是把所有鱼肉,香菜,洋葱,黄梨和粗米粉连同汤汁吸光。
还有深深吸引我的,是那些充满历史风味的旧式建筑物和街道名称,于英国殖民时期建立并留下的。当中有教堂,市政局,法庭,银行等,我想,在如此古色古香的地方上班应该会心旷神怡。有一个情景深刻地印在我脑海里-某一条街道上,左边是一排陈旧的木屋,右边是四栋约二十层楼高的公寓。我想这里即将,或已经上演发展商和老地主对立的一幕。
槟城就是这样一个吸引目光的地方,历史文化和经济发展,在两条平行线上不遑多让。未来演变成什么样子,是槟州子民所关注的,因为它牵动着大家的命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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